“父皇年龄大了,耳根子软,我们不能让父皇被梅妃郭妃所环绕听她们成日里给父皇灌迷魂汤,也许父皇该让儿子来监国,父皇应该好生静养,他不是一直希望修心养性,静养身体么?那就让儿子来监国,有内阁诸公和朝中群臣的支持,儿子相信可以做的更好。”
孛儿只斤·林丹巴图尔深吸了一口气,走出帐外。
冯紫英琢磨了一下,觉得此事恐怕忠惠王还是有些鲁莽了,可能他的确得到了永隆帝的口谕和授意,可以在三大营中进行调整,但是,军队自有规矩,不是皇帝一句话就能行的。
冯紫英不动声色地继续道:“我那位表兄便被调整到了宣府镇最西北角驻防,因为他不是牛继宗的人,由此可见,牛继宗虽然在宣府镇根深蒂固,但也非一手遮天,根据宣府镇的布防情况,整个西路,包括怀安卫、洗马林等诸堡镇,都应该是非牛继宗嫡系驻守,我不清楚张承荫这个宣府总兵是否是傀儡,但是照理说作为总兵他不应该……”